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 苏简安只好一件一件的试,最后除了一件黑色的陆薄言不满意,其他的统统让店员打包。
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,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,司机问她:“陆太太,你想去哪里?” 苏简安也愣了,这几天老是给陆薄言盛汤盛粥什么的,习惯成自然了,贸贸然给他夹了菜,他这种人应该很不喜欢的吧?
他瞒了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。 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 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“你来之前就知道简安受伤了?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的双眸似是染了寒霜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